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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回民叛乱高潮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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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雄的沦陷也是早晚的事情我们也没有办法去阻挡,因为这个时候的回民已经是如同风卷残云般的把云南各地全部占领了,现在在云南的清军大部已经绕着云南边境布防了,只要回民军队不突破到广西以及贵州地区也是苍天护佑了。曾国藩和左宗棠也是连夜的不睡觉去安排后面的事去了,他们作为久经沙场的老臣连声势规模远超回民的太平军都歼灭了,还怕那区区回民。越是在战场形势越严酷,他们就要越淡定,得保持军心不乱,8月18日,回民军发起进攻,9月9日攻破宾川清军大营,全歼守军,并杀死褚克昌。褚克昌全军覆灭。不久,马如龙等第二次围攻昆明,徐元吉战死,围城仅十日即被迫撤围。在杜文秀的指挥下,滇西回民军迅速扫清了大姚、姚州等地的残余清军,各将领乘胜向滇西各地清军发起进攻。蔡德春到楚雄与已参加了滇西回民军的李芳园会合后,于11月率军攻占了禄丰县和安宁州城。与此同时,陈义、杨德明、马金保、张遇泰等率部攻占了鹤庆、剑川和丽江城;虎应龙、桂春亮率部进攻3月,蔡发春、陈义率部由南北两路包围了永昌府城,经数月围攻,于7月底攻克。永北厅;蔡发春则率部返回云州、顺宁,转攻永昌府。

8月,杨荣、张遇泰克云龙州城(今云龙),姚得胜、保文明、虎应龙克永北厅城,9月,马成克龙陵厅城,10月,蔡发春、马国玺克腾越厅城。在此期间,滇西回民军还粉碎了署云南提督申有谋进攻大理,夺回了被清军一度占领的广通、禄丰等城。申有谋率残兵不足千人逃回省城。至此,西达龙陵、腾越、云龙、永昌,东至楚雄、广通、元谋、禄丰,南至缅宁、顺宁、云州,北抵剑川、鹤庆、丽江、永北,滇西二十余厅州县都在大理政权的控制之下。起义军声势规模浩大,虽然清军武器人数都占尽了优势可是面对着云南错综复杂和遍地开花的回民起义军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有些地方的将领大有懈怠之势,打算不抵抗了。年底,马如龙联合昆阳杨振鹏和新兴田庆余部回民军,再次向昆明进发,开始对省城的第三次围攻。年初,云南府所属各州县大都被回民军占据,昆明成为一座孤城。当时,兼署云贵总督的云南巡抚徐之铭迫于形势,改变了一意主剿的态度,一面准备向回民军发动军事进攻,一面派署提督林自清和署澂江知府岑毓英到回民军中“议和”,用高官厚禄引诱他们投降。结果,正是这一条议和从此打开了回民起义军走向败亡的大门。3月,马如龙、马德新、杨振鹏等人正式向政府投降。为了表示对大清朝的忠顺,马如龙等亲自到各地说降,胁迫回民军将士解散或撤退,将回民军占据的昆明四周的昆阳、新兴、晋宁、呈贡、嵩明、罗次、易门、富民等城拱手献给清军。清军将领授予马如龙“署理总兵”的官职,授予马德新以“二品伯克”之衔。夏,马如龙写信给杜文秀,并派杨振鹏前往大理,一面以高官厚禄诱劝杜文秀投降,一面以军事进攻相威胁。

夏,马如龙又派他的亲信马负图到大理劝降。也是这一年夏天,马德新亲自出马,前往大理游说,6月,清廷调前两广总督劳崇光为云贵总督。劳崇光令署云南提督马如龙防守省城,筹集粮饷军火 ;令署理布政使岑毓英率军进攻滇西,8月,岑毓英临危受命,率清军从昆明出发,于11月20日占领楚雄。此后,岑毓英以楚雄为基地,分兵向大理进犯。清军虽先后占领了大姚、永北、邓川、宾川、浪穹、赵州、云南、鹤庆、丽江等地,逼近大理的南北门户上下两关,但岑毓英所率主力却被回民军阻挡于镇南和姚州,无法前进。2月,回民军在上关大败清军,并收复邓川、浪穹、鹤庆、丽江;不久,又败敌于下关,收复云南、赵州、弥渡。杜文秀乘胜派马得才率领援军从弥渡、三街间道插到镇南清军侧后,突然向清军发起猛攻。清军大败,岑毓英逃回楚雄。杜文秀领导滇西回民军乘胜向外发展,南面达于镇沅,北面达于维西。岑毓英也是无奈,只好灰头土脸的跑回了楚雄。曾国藩纵使有万般气愤也是无济于事,因为他深知到了这个关头每个将领都是重要的,中途换将也是兵家大忌。年初,回民军控制了滇西二十三座城市,这又如何?3月,劳崇光到达昆明,便积极部署对大理的进攻。次年2月,云南提督马如龙率领兵练八千九百余人由昆明出发,并指挥督标中军副将杨振鹏、楚雄协副将李维述、参将杨先芝、游击合国安、昭通镇总兵杨盛宗、腾越镇总兵田仲兴、普洱镇总兵李锦文等部清军和地方团练,分数路向滇西进攻。但李维述败于镇南,杨振鹏溃于宾川,杨先芝、合国安溃于姚州,楚雄、大姚两地的清军先后告急。杨盛宗、田仲兴等也因粮饷不继,分别从永北、蒙化、威远等地败退。回民军占领定远、大姚之后,进而包围了楚雄。

粉碎马如龙对滇西的进攻并进行必要准备后,杜文秀调集大理、楚雄、丽江、永昌、顺宁、永北、蒙化等地回民军十万余人(一说二十余万),由十八大司统率,分兵四路,向云南省城昆明发起大规模的进攻。其北路由大司衡杨荣、大司阃马旭、大司勋米映山率领,从定远出发,占领琅黑等盐井、罗次、武定、富民后,进攻昆明城北;西路由大司政刘诚、大司令马清、大司藩安长兴、大司隶刘纲率领,在占领禄丰、易门、安宁、碧鸡关后,进攻昆明城西;东路由杨威大都督蔡廷栋、大司平马兴堂、大司寇李芳园等率领,从大姚出发,攻占元谋、禄劝、柯渡、杨林等地后,攻昆明城东;南路由大司戎马国春等率领,在占领楚雄、南安、广通等地后,攻昆明城南。杜文秀坐镇大理,指挥各路大军。

岑毓英驻军曲靖,派出一万一千余清军赴援昆明、楚雄等地,企图阻挡回民军向昆明的进军。9月,回民军占领黑、白、琅等盐井,控制了盐井的税收,断绝了云南反动当局至关重要的财源;随后,在两个多月的时间里,连陷广通、禄丰、南安、元谋、武定、禄劝,切断了楚雄与昆明的联系。楚雄清军孤立无援,军火 粮饷皆缺,12月18日,回民军一举攻占了该城。至此,回民军控制了滇西全境。滇西全境都被回民军所占其实也没这么稀奇,因为这是迟早的事,不如放弃。以空间换时间还划算一些,2月19日,杨荣等部北路军攻陷富民,西路军占领安宁。

2月20日,上述两路回民军进至昆明城郊:北路军由富民进占昆明西北的团山、大普吉、梨烟村、夏家窑一带;西路军由安宁攻占昆明西面的碧鸡关、高嶢、梁家河、普坪等村寨。2月28日,南路军攻陷易门,3月9日、10日,在杨振鹏、田庆余等配合下,南路回民军袭占了晋宁、呈贡,随后即进占昆明城南的西岳庙、五华寺等处。至此,回民军从北、西、南三面包围了省城昆明。昆明的被围清军大营也是不得不管了,令云南巡抚刘岳昭率领所部湘军火速由黔入滇,以解昆明之围。在刘岳昭到达之前,防守昆明的署提督马如龙因在城外作战屡败,退入城内,采劝以防为剿”的方针,坚守不出,等待援军。他以“谋叛”的罪名捕杀了总兵合国安等数名回族将领,设立巡防总局,强迫军民日夜登城防守,并以自己和劝捐得来的资财充当军饷,以安定军心。这也是被逼的,因为昆明城一旦破了,那整个云南的工业体系终将化为梦中泡影。3月6日,岑毓英督率三万余清军,由曲靖赴援昆明:游击杨玉科率兵一部绕道四川会理,出奇兵抄袭回民军后路;岑毓英自率主力,进攻昆明城外的回民军,5月上旬,新任云贵总督刘岳昭率二万余清军由贵州毕节到达曲靖,亲率所部湘军往攻寻甸,令新任云南巡抚岑毓英配合马如龙解昆明之围。8月,岑毓英率其主力亲赴呈贡前线,指挥清军作战。清军在昆明外围东、南、北三个战场上,与回民军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

次年3月,杨玉科联络当地的团练武装,采取声东击西的手法,相继袭占了大姚县的苴却、元谋等地,4月,又占领了武定、禄劝,5月,驻守罗次的征南大将军张遇泰不战而降。随后,杨玉科率清军向富民进攻。杜文秀派大司卫姚得胜等率军数万由大理东援。6月中,回民军由大姚、禄丰、富民三路齐进,分攻元谋、罗次、武定。在11月1日占领了武定州城和禄劝县城,年3月,当滇西回民军进至昆明城郊时,马如龙部将杨先芝、马天顺、马文成等率部倒戈响应,随即东进占领了寻甸和嵩明州城。这个时候回民的东征走向了衰亡。

(接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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