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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凡平静的点头，“行，我尽力而为。”
得到了回应，大坊主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这微笑就像她是在发自内心的开心一般。
云凡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种笑容，尽管这个笑容在她这即将赴死的一刻，有点违和。
不过，他记住了。
虽然她这个牺牲的决定，并不能让他心生涟漪。
但她有时像恶魔，有时又像天使的模样，却像烙印般，在他浩瀚的记忆中留下了印记。
两人默默对视了片刻，大坊主收起笑容，又一脸严肃的说道：“如果你找到了那一缕灵魂，记得善待它。善能使它慢慢变成我本体，恶能使它慢慢变成恶的我，切记。”
云凡平静点头，“好，我记住了。”
“那，就此别过吧。若我还有来生，我们来生再见。”
话语一落，大坊主便猛然转身，快步走向绯红极杀阵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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