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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的霎那，游扶桑带着她化作一黑一白两只鸟儿，自人群里翩跹而出。扑进月色的瞬间，宴如是有些发懵：“我、我以为她们很厉害？”
“厉害不厉害，打了才知道。”游扶桑问，“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只是情急……我也没有多想的。”
“看得出你好恨她了，”游扶桑顿了下，“这个方妙诚，宴少主非杀不可吗？”
“……嗯。”
“好。”
好什么？
宴如是不解。她化作的白鸟极勉强地跟随着游扶桑的身形，耳边风声呼啸而过，两只鸟儿长风破浪似的，绕过鬼差，越过往生道重重迷障一路向上。
她们一同撞进一片花色河灯中时，宴如是极其隐约地听到一声叹息，“你可以多信赖我一些的。”
宴如是未听清：“尊主、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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