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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对方饱含着泪意的语调更让齐涵悦浑身一颤，内心一抖。
“知道吗？你们今天杀人了。”
“是，我现在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但你们很快将尝到杀人的滋味。”
白雪澄眼神微动，抿着唇冷漠的盯着对面，那里有若干条黑色的人影投射下来，仿佛是当初霸凌她的同学和漠不关心老师们。
他们或冷眼旁观或假意劝解，浓厚的恶意就像是一片密不透风的黑幕一样笼罩在白雪澄的身上。
这种恶意，让身处台下的齐涵悦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白雪澄微微驻足停顿了一下，像是听到了话一般，蓦然嗤笑了一声，道：“别说笑了，你们只会左一个开玩笑，右一个我没做过，用来摆脱自己的罪责。”
白雪澄的眼眶依旧是红肿的，泪水也依旧在眼眶里面打转，但是她的整个人却变得尖锐刺耳了起来。
她手握玻璃，割伤自己却只为保护自己，任由冰冷的鲜血肆意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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