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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多心了。”小乐嘲笑自己，“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性向不一般的女人啊，不过是大龄单身而已，不要受王敏敏那三八的影响啊。而且我，也不会去喜欢什么别的人。”
坐在对面的花时看小乐在那里用叉子戳来戳去半天也没吃一口食物。
“婷婷。”
“哎？”反应倒挺快。
“没事。”花时知道小乐在神游，也没想打断她，那声呼唤就想看看小乐到底神游到了什么地步而已。
“花副总监……”小乐倒是开口了。花时一边往嘴里送食物一边抬眼看小乐。
“花副总监，其实以我的资历，并不能度过实习期成为朝华的正式员工吧。”
很坦诚的问题！花时镇定反问：“然后呢？”
“我，我只是想知道，我能留下来是因为什么。”
楼青的话在花时的脑海里回响：“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金钱？地位？不空虚吗？你到底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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