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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姐。”沉默片刻之后,还是姜姜率先开了口,“你究竟是谁？”
江枕云忍住了扶额的冲动,纪絮桉的第一句话也是这个，这难道就是情侣间的默契吗？
“我很难跟你解释清楚我是谁,即便我说了,你可能也不会相信。”江枕云摆了摆手，见姜姜似乎有话想说，她打断道：“纪总都是怎么跟你说的？”
姜姜摇了摇头,“她什么都没说。”
这当然是骗江枕云的，姜姜只是想看江枕云的说辞跟纪絮桉的是否一致罢了。
江枕云深深地看了姜姜一眼，“罢了。”
她摇摇头，“不管你信不信，我们其实已经认识很久了。虽然你跟我的那位故人在性格上略有不同之处，但从本质上来说，你们的确是同一个人。”
她的这句话其实已经暴露了很多的信息，姜姜心头不禁紧了紧。
其实很多事情她并非毫无预料，或许纪絮桉也早已经猜到了，只是她们谁都没有挑破罢了。
姜姜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声音微微艰涩，“我跟谢绡，是不是也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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