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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是吗？”鲁启宸毫不在意地接在李长景的话后说道，“无妨，朕不觉得是有什么，成王败寇，人之常情罢了。朕曾经为保住身下的这个皇位做过那么多的事情，最终却都是无用功。这就像是朕的父皇和兄长们一样。我们都是到了该将自己手中的东西交出去的时候了。”
鲁启宸的面上一派的坦然之色，这个时候的他没有一丝的喜怒无常，更是不像一个昏君。
“长景，去里面候着吧。往后的场面不是你该面对的。”鲁启宸淡淡说道。
李长景想要留下来，可是抬眼却是看到了鲁启宸那严肃至极的表情，当下便是不敢在说些什么了。只是听从着鲁启宸的命令，无言地从退回到了内殿。
鲁启宸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这才等到了沈家人的到来。
看着眼前身着甲胄的沈柏，鲁启宸缓缓开口说道：“若是朕没有记错的话，朕同神卿差不多是有十多年没有见过了吧？那个时候，沈卿家的幼女还是个不记事的孩子，如今却是已经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时间还是真的过得很快啊。”
“上一次见面的事情，沈卿还记得你我之间原是君臣，知道恪守这君臣之间的道理。没有想到，今日再见的时候，这些往事却是只有朕一个人记得了。”
沈端和的眼中划过了一丝迟疑，在她的记忆中并没有什么幼时来邺城拜见鲁启宸的印象。难不成真的就像鲁启宸说的那样，是她那个时候年纪太小了，并不记得了吗？沈端和在心中默默想到。
此时，沈父亦是开口了，“君臣之礼，我从未忘记。正是因为不曾忘记，所以陛下这么多年来，无论是怎样来削减我沈家戍守边关的军用，我都不曾有过半句的怨言。但是陛下这么多年来，做的事情委实是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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