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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我是什么。”黎未晞松开摁住手背的大拇指，定定看他，“那个为我拔针的护士，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怜悯……谢清珏，这意味着什么？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她已经接连好几个星期状态都不好，似乎自从那一次生病，她就没有再正常过。
加上谢清珏乱把原本用于他的镇定剂注射给她，又在见不得光的地下室呆了许久……
一切的一切，促进了病来临的进度加快。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清珏，”她闭上眼睛，任着泪水从自己的眼角滑落，“不论你是谁，你的性格如何，因为，他们都是你啊。”
她的话，让谢清珏恍然——
无论哪一个人格，不都是他吗？
“未晞。”
他抱住她，她的泪水低落在他的肩膀上，湿润了一片，“对不起，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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