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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顾森羽猛地弹下床, “你也觉得我唱歌很好听吗？”
简云川不由沉默了。
“简云川？”迟迟得不到回应，顾森羽有点着急了，“你还在吗？”
“嗯。”简云川低低应了一声, “我觉得, 你唱歌很有……个人特色。”
这话不算太昧着良心。
“哈哈哈！”顾森羽一时没听出他的话外之音, 开心地笑了起来, “简云川你可太有欣赏水平了, 你知道我以前有一个中华小曲库的外号吗？”
简云川：“是吗？”
“我小时候可喜欢唱歌了，害怕的时候唱歌, 高兴的时候唱歌, 难过的时候也唱歌。”顾森羽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唱歌的时候，好像就有了生活的力量。”
隔着网线，简云川几乎瞬间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觉得这种情绪有一些悲伤。
“有喜欢的事情，很好。”他的声音不自觉放轻了，“想唱就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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