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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凌骑着温蒂，冲出了广场，冲向言湮逃走的方向。
“你在哪儿呢？”
卫凌眯起了眼睛，将自己的意识向外辐射，迅速蔓延，覆盖了大街小巷、摇摇欲坠的危楼、废弃的商场楼宇，进入了无数头畸兽的大脑，通过它们寻找着言湮的存在。
终于，在一条小路的尽头，言湮摸了一包烟，正在路边吞云吐雾。
他打开自己的外衣，里面别着七八支蹭亮的手术刀，他取出了一只细细把玩。
卫凌不动声色地操控了几头畸兽接近了他。
言湮低声咒骂：“真是没完没了！”
这个世界遵循能量守恒的定律，言湮既然复原，必然要消耗大量的营养，他此刻虽然还活着，但是很虚弱。
他需要营养。
而获取营养的途径无非两种——像hybrid一样注射营养剂，但是言湮显然没有使用营养剂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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