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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直接就承认？”
江眠伸手，盛诚赫把烟还回来，只剩下一小截。江眠咬着烟，间接接吻让他有些兴奋，趴在栏杆上看着水里的鱼转移注意力，“你喜欢过人吗？”
“没有。”盛诚赫拎着鱼食袋子，大把大把往水里撒。
江眠转头，盛诚赫接触到江眠的目光，蹙眉，“你什么表情？”
“你再喂就把鱼撑死了。”江眠掐灭烟头，转移话题。
盛诚赫放下鱼记食，“你呢？”
“什么？”
“你喜欢过几个人？”盛诚赫站直把焦躁不安的手装进裤子口袋，抬起眼，“谈过几次恋爱？”
江眠指了指盛诚赫，“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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