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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等她的心再沉稳一点，等她慢慢地真的接受了这段失败的恋情之后，也许她跟他还能做朋友。
“没有。”程顾南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那……你曾经深爱过谁吗？”叶凉予很艰难地问出这个问题。
她刚才没注意到，竟然还有这样的问题。
“这是报社那边要我问的问题，不是我自己故意要问的，你可别误会啊。”叶凉予看到程顾南的脸色有点微微的变化，于是就这样解释道，眼神纯真浪漫。
他发觉这么些年，他身旁的人都变了很多，很多都变得老奸巨猾，但是这个叶凉予，似乎还是跟以前一样，傻乎乎的，但是骨子里却带有属于她的那份倔强和骨气。
“我倒希望，这是你自己想要问的问题。”程顾南看着叶凉予，特别认真地回答道。
她可真是蠢，又把气氛搞得特别尴尬，于是她便马上垂下头去：“那，您曾经深爱过谁吗？”
“叶凉予。”程顾南的眼神温柔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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