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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巧合的是，这个司万里被立案侦查的时间，正好是高启明冻结药酒批文的前一天！”
郭颖之所以特意指出这个，意味着她对这个巧合是有疑虑的。
“你的意思是，这是高启明在正式动手前就已经安排好的？”姜云山问道。
“的确不能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我不明白的是，高启明是怎么找到司万里的！”郭颖说道。
“这确实是个问题！”
姜云山也很疑惑。
“会不会是司万里自己说的？”
宁景瑜突然插了一句嘴。
“这不可能吧…咦？这还真不见得不可能！”
姜云山先是下意识的否定，然后却发现这事好像并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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