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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爱吗？
当然。
但现在的形势，真的可以说爱吗？
顾清欢纠结的样子被萧郁清发觉，萧郁清不知为何，突然烦躁起来。
“我知道了。”萧郁清笑了笑，“我怎么能问这个呢？你不是都跟季沐林结婚这么多年了。人心都在他哪里。”
“不是的！”顾清欢想要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说爱萧郁清，萧郁清也不会相信吧，毕竟他们之间的那三年是不可逾越的！
“那是什么？你爱我，背叛了我？”萧郁清将顾清欢推到墙角，本来问她的时候，是想着和她重归于好，可是说着说着，感情就变了。
他也不想这样的。他看着顾清欢，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想看看到底是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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