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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黎清刚一出声，就被自己声音震惊了，这砂墙一样粗哑的声音是他的吗？
门打开了，熟悉的佣人端着食物进来。
黎清一秒进入人设，露出慌乱的样子，试图努力把自己藏进毛毯里，但他连残留的一丝力气都没有，废了好大劲才勉强揪住毛毯一角，指骨隐隐泛白。
露在外面的皮肤布满红痕，经过时间的发酵，越发显得可怖，看上去像被人虐待过一样。
但黎清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就是娇气，不小心磕到沙发角都能起一个青印子，还久久不消。
因为自己的无力，黎清难过地别开脸，眼眶泛红，身体轻轻颤抖着。
“出，出去。”他声音沙哑地说着。
佣人看到黎清这样，眼睛也红了，黎清在顾家生活了十几年，和佣人能说上几句话，特别是最近黎清的变化，开朗了爱笑了，很讨人喜欢。
本来以为朝好的方面发展了，谁料结果竟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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