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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有不少郑家鸣的把柄，那些捅出来的话，足够让他无期徒刑。原本他留着郑家鸣，就是为了让他保护曼曼，成为她背地里的一把刀。
郑家鸣心中也是清楚的，所以他不会乱说的。他好好配合的话，周理恒还会想法子让他早日出来，以后再补偿他。
周曼眼睛不由睁大了，声音哽咽，“爸爸，我，我其实是坏孩子。淼淼出现后，舅舅他们立刻偏心到她身上了。我对她忍不住就产生了嫉妒这一类的情绪。”
“我错了，我对不起她，我不该嫉妒她的。明明我妈妈做了那么坏的事情……我应该为妈妈弥补她的。”
周理恒看她哭泣的模样，忍不住想起了当年的陶夏然也是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说不愿意和自己的亲生女儿分开。他心中更是痛得一塌糊涂，“曼曼，你妈妈……她并不是坏人。”
周曼听出了父亲话语之中的缱绻深情，心中浮现出一个隐隐的猜测：爸爸，真正爱的人，是不是她的生母陶夏然？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了？所以他这些年对她这么好，只是单纯的爱屋及乌？
“可是他们都说妈妈是拐卖孩子遗弃孩子的恶人。”
周理恒脸露痛苦之色，“我知道她不是，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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