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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在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陈卓搂着女人，“那个时候，我们有没有…”
“你猜！”女人推开男人的胸膛，满脸霞光。
“要不你不要去西安了，留下来帮我？”男人乞求道：“我一个人好孤独！”
“不是有马春晓吗？”雨露数落道：“我要是知道你这么潇洒快活，还来打扰你干嘛？”
“你生气了？”陈卓搓着手链，尴尬道：“那个老汉说…”
“就是你花心！别把锅甩给别人了！这个不聊了，你服用的药剂是好几年前的，不太稳定，时间不多，需要尽快找到开发人，据说带头人是一个老头，年纪快70了，换成现在就是快30了。”
“叫什么名字？或者是姓什么？”陈卓脑海里闪过一个“曹操…”，不是这个，这个叫什么曹操的现在已经是年纪大的了。
“我只知道他的代号是鲛！很隐蔽，很难查到！”
“启东药业！鲛！有这两个信息已经很好了，比我前阵子为了调查还要去做牛郎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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