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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羽鹤生乖巧地坐在椅子上, 预备面对夏目漱石的暴风雨。
“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身着风衣的男人持手杖坐在赤羽鹤生的对面,他重重地拍了拍桌子上的猫牌,表情严肃。
“不该养猫。”赤羽鹤生委屈低头, 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
“不该给您戴猫牌……”
“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也就罢了,你明明知道这只猫就是老夫……你!”
夏目漱石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然而赤羽鹤生的那张脸看上去纯良极了,眼中充斥着茫然与不解,似乎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说也不是,骂也不是……他还不至于和一个小辈计较这些吧?
夏目漱石长叹, 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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