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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识把手放在膝盖上：“因为它长得很可爱，你看她叶子小小的，不可爱吗？”
郁聆山笑了笑，伸手碰了一下它的叶子：“可爱。”
许识只开了阳台上暖黄色的小灯，此刻郁聆山这么蹲着，有一半都在阴影中。
许识还想向郁聆山介绍这盆植物的品，还有它该怎么浇，该怎么晒太阳，但看到郁聆山的侧脸，她什么都忘了。
郁聆山换了片叶子碰，她发现手指上的叶子形状怪异，有点像爱心。
“你看。”
郁聆山转头，许识的目光一下子暴露了，她马上收回来，胡乱应了句：“嗯嗯。”
郁聆山不往下说了，她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许识，还笑了。
许识咽了一下口水，空气因此静置了数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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