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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惊骇转头，望向那倒塌的包厢处。
一道身影从那走了出来。
然而，他身上没有丝毫人们想象中的狼狈重伤，反而是一尘不染，从容自如。
所有人都傻眼。
方星夜同样瞳孔收缩，脸上的倨傲笑容，蓦地僵硬。
“你打了我一掌，那我也还你一掌？”
说话间，凌云便对方星夜出掌。
当他手掌打出，在场所有人包括方星夜在内，都如同见鬼。
因为凌云施展的掌法，分明与方星夜如出一辙。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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