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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无邪面容冷峻，神色淡漠而坚定，如同一个饱经沧桑的老男人，虽然脸庞却如少年般稚嫩年轻。
听到这话，骑在他身上的姜凝萱，忽然也动容了。
一瞬间，这一个月的记忆涌上脑海，与她前世的记忆进行融合。
这是她女帝记忆的第一次苏醒，因此刚才饱含着对宁无邪这个人宗道子的敌意。可现在，记忆逐渐融合，那些情绪和感受，那些宁无邪给她的拥抱和安慰，同样是坚实而深刻的。
她看着身下宁无邪扭过一旁、有些负气的面孔，突然感觉心里的怒意不那么大了。
“哼，就这样？”
“我还渡给你一条天道真元呢，怎么说？原本我这次苏醒，可以直升金丹巅峰，现在却伤了元气，只有凝神巅峰了。”
姜凝萱话语里的攻击性没了，反而像是在赌气一样说道。
只是别开脑袋不愿意看她的宁无邪压根没听出来，在他眼里，姜凝萱已经不是萱儿了，她的话语依旧冷冰冰的，听起来让人心头微痛。
似是没想到姜凝萱会这么说，宁无邪张了张口，看上去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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