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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学着跟姜衡一样没事在后园那里种种花草药材，时不时还去跟江流儿下棋对弈。
姜衡告诉她：“修炼需要刻苦，但同样也得劳逸结合！”
这一点她显然是领悟了。
比起端木的进步，对于姜衡来说收获最大的无疑是端木的效忠。
修行者的誓言是强大的存在......尤其是对众界万生的誓言，这誓言会紧跟着端木一生一世，直至她老去为之。
当然，这也是除去让她变成鬼仆之外，更好的效忠办法。
自发的效忠，远比变成鬼仆要强得多。
......
姜衡能够制造鬼仆的事情，并非只是端木知道了，江流儿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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