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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淡淡一笑，“你旁边也没少长眼睛。”
展昭眨眨眼，伸手一指，“我眼大！余光足。”
白玉堂看着他一对瞪大了的猫儿眼，点头，“是大。”
两人对视看彼此眼睛，身后两个宫女看着两人走神撞到一起了，托盘没拿稳，连盘子带菜都掉了下来。
一旁宫女太监集体倒抽一口凉气……
不过展昭和白玉堂各自一伸手，一人一盘接住，别说菜了，连汤都没滴出来一滴。
展昭将托盘递过去给其中一个吓出一身汗的宫女，笑得柔和，“小心些啊，我刚才酒水洒了，地滑。”
宫女双颊绯红，赶紧感激地伸手接了，一旁宫女也赶紧从白玉堂手里接过托盘。
白玉堂瞧了展昭一眼——老好人。
展昭一挑眉——这叫会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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