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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事。”祝杰说。
“啥？”陶文昌疑惑了，“我不是薛业，我不懂你的各种脑电波，你丫说人话。”
“放弃体育学新闻。”祝杰站在黑暗当中，停顿几秒，“抽烟。”
陶文昌想打人。
“他不戴首饰。”
要不是怕禁赛陶文昌现在就要把这疯子打服。“你能别大夜里抽风吗？我他妈害怕。”
“他最近很能睡。”
“我去你大爷的……”陶文昌头朝外趴下了，“我又没和他睡过，我怎么知道他能不能睡，下次我洗干净投怀送抱试试。”
“活腻了？”祝杰捏紧了拳头。
“等等，你怎么知道他有事？”陶文昌强迫自己冷静，不要与神经病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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