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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零掰开花瓣，一阵扑面而来的恶臭熏得他立刻脑袋一沉。
裴勋伸手一把将他拉了出来。
程辞立刻收了花，紧张道：“纪医生，抱歉我还不是特别会控制它的能力，你没事吧？”
“没事。”
纪零甩了甩脑袋，“就是这个臭味，咳咳……”
裴勋斜眼盯着纪零发红的耳尖，蹙眉问道：“这个花有毒吗？”
程辞停顿了两秒，尴尬地挠挠头，“这个倒也不能算是毒药啦。”
纪零揉了揉太阳穴，伸手解开了两颗衣扣，“我怎么觉得脑袋有点晕啊，还有点热……”
程辞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敢说话。
顾希琛懒洋洋地抬了下眼皮，“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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