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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秋起身：“我要回去了，酒吧这里你多盯着点，上次我说过的那几个人再来记得告诉我。”
“知道了，那些人聚会的时间不固定，听下面的服务生说，他们有时候一周来好几次，有时候三四个月都不来。”
钟秋推门下楼：“正常，都不是干正经事的人，你还以为他们跟你一样有固定工作时间吗？”
“说得像你多正经，还不是半斤八两。”杨缅反驳。
钟秋回头看他一眼：“有时候保持适当的安静，可以让人的寿命延长，知道吗？”
杨缅眉头一跳，伸手做了一个嘴上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沉默到底，绝对不再多话。他目送着钟秋出门离开，转头看向沉默着进门的庄川，立刻摆手说：“来来来，有个八卦听不听，跟老板有关。”
庄川：……
他愣了一瞬突然加快了脚步，一个助跑起跳，抓着栏杆在空中转了个圈落地，定定看着杨缅催促：“说吧。”
有些人本不是八卦的人，但一旦八卦起来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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