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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说话了吗！”周瑞森猛然抬头盯着他，“你到底是站哪边的？纪氏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替他们说话？给我滚！”
愤怒之下，他甚至忘了这并不是自己的办公室。不过也没人跟他争辩。反正业务总监也要辞职了。
“混蛋！”把人赶走，但周瑞森的怒火并没有平息下来，反而烧得更烈。他直接抬手一扫，将桌面上的东西统统扫到地上，目光阴鸷的盯着看了半天，脸上的怒色才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冷笑。
“纪氏……”一旦理智回归，对于阴谋诡计特别有天赋的周瑞森立刻察觉到了这件事里的不对劲。
纪氏既然参加了这个案子，肯定是从早就开始准备。那么，他们的资金就根本没有问题，之前的样子都是做出来给自己看的。
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自己这是被纪桐那小子给耍了？
不，纪氏的资金问题，肯定是存在的。之前自己用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可以保证，绝对将纪氏逼到了绝境。
那么，他们是从哪里弄到的资金？
周瑞森眯了眯眼睛，想了想，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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