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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妈。”
顾夫人笑笑，越发温和地说：“以后跟咱家自个说话，甭这么胆胆怯怯的。”这个卫紫虽然不合她的意，不过倒也是乖顺听话。
“是的，妈。”
顾淮青急急进来，压低了声音说：“妈，快去看看，二哥和爸给对上了，把白玉观音也给砸了。”
顾夫人脸色一变，赶紧把手头上的东西一放，还不忘叫上卫紫说：“咱赶紧去看看。”
在书房里，一地的碎片。
顾淮墨跪在地上，直挺挺的，老爷子拿着家法马鞭走来走去，再回头看他一眼气得将棍子扬起往他身上劈头乱打。
“老爷子，老爷子。”顾夫人吓得脸色苍白和顾淮青赶紧上前去阻止：“父子俩有事就不能好好说，非得打吗？淮墨都多大了。还打，还打。”
顾淮墨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也不吭一声。
老爷子得了台阶下，但是看着他这样，气又涌了上来说：“看看，看看，你生的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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