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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还是写了。
还递到了我面前，“这条做不到？”
我扭头看着纸上刚劲的字——见到蔡楚逸不能在意，并且努力挖苦奚落他。
“标准就像今天在宴会厅一样。”
我盯着那些字，没有吭声，他怎么就看不出我今天的表现背后，心底是多么的苦涩与疼痛！
如果以后每天都要经历这样的心境……
“再按个手印。”韩肃抓着我的大拇指按在了最后一个字上。
“如果我……做不到会怎样？”我哀凉的开口。
韩肃抽出纸巾擦了擦我的手指，然后贴近我，“为什么你不问问你做到了，会如何呢？”
做到的代价就是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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