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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教练让她服用的吗？”
“我不知道啊。”
“那你去问啊！”王有理拍大腿，“你有问题你就去查啊，你是警察，你问我我知道啥！现在我知道的不比你多！”
“那我去问！”楚望拿起了外套。
“等等，一会儿还要开会，开完再去。”
“嗨！那又不是我们的案子，我们掺和啥啊。”
“那些窝点不在我们市？你没参与行动？你年末考核不用写报告？小伙子诶我求求你，警匪片看多了学习精神是可以，但还是得务实点吧。”
楚望气哼哼的坐下，又开始埋头在尸检报告上抠字眼。
“是那个网红的案子吗？”齐静堂听得津津有味。
“可不是么，”王有理吵到口干，拿大茶缸子喝茶，“他入魔了，别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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