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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动作一顿，就差把“你在开玩笑吗”六个字写在脸上。
顾凉暗面不改色，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沈轻舟压了一下上扬的嘴角，扭过脸看向窗外。
牛排上来后，沈轻舟抿了一小口红酒，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可他要脸，做不出来不好喝吐出来的事情，只能忍着不爽咽下去。
就在他内心哀嚎不该为了装逼点红酒时，手边多了一杯橙汁，“舟舟，这橙汁太甜了，我能跟你换一下吗？”
顾凉暗满脸诚恳。
沈轻舟踩上顾凉暗递过来的□□，拿起橙汁喝了一口，浓重的酒味很快被清甜冲淡，心情也随之变好。
顾凉暗很会照顾人，察言观色的能力也是一流，跟他出来玩什么都不用担心，不管遇到什么事对方都会轻描淡写解决掉。
就比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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