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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我是认真的。】何水发了个一本正经老司机表情。
杜风回过去打脸的图片，【算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何水是指望不上了，哪有咒语叫王八蛋的，还不能笑场。
杜风收起手机，跟着下了大一区。
学校的书是回收利用了，几千年不换，妖走了一批又一批，书还是那本书。
它们难免寂寞，喜欢逗学生们玩，你不逮它们，它们也要往你身边凑。
杜风刚刚下去，已经有两本教科书注意到他，在他身边飞来飞去，肆意调笑。
“来抓我啊。”
杜风伸手一抓，捞了个空。
那书大笑，“笨蛋，抓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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