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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要不是沈兮悦空降，咱们副总监早就升职了，又怎么会这么多年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压着？”
副总监扫了众人一眼：“设计部上下一心当然好，但不要自乱阵脚。厉总既然给了沈总监一周，那我们就等着她的交代。”
申江捏了捏眉骨，叹气：“她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学生，如果真的......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这时，苏又灵推门进来：“老师放心，我时刻谨记您的教诲，一切以集团利益为先，绝不做唯利是图的小人。”
设计部里陷入了短暂的死寂，申江愣了一下，不轻不重的哼道：“听你这语气，事情解决了？”
众人看她的眼神不复崇拜顺从，只剩下鄙夷和愤怒：“你这个小偷！怎么还有脸回来？”
“耀升已经同意续约。”苏又灵看了眼时间，“现在开会，重新修订设计细节。”
她抬脚往会议室走，众人却一动不动，明摆着不肯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