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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太大，浴室里的同学们听到了，纷纷从里面冲了出来。
“出了什么事？”
杜风一指墙上的小狗瓷砖，“这块砖成精了！都流眼泪了。”
烟都往鼻孔里熏了，不流才怪。
其他人开始不信，纷纷凑近了看，瓷砖上的小狗依旧保持着趴在沙发上的动作，黑溜溜的眼睛睁大，眼泪从眼角流出，滴在沙发上。
“会不会是水蒸气？”一个头上长草的同学伸出手，沾了沾眼泪。
“不是，刚刚还没流呢，我用烟熏一下就流了。”杜风把烟给大家看，“要不要再熏一下？”
这只狗不仅偷看了杜风和含羞草同学，连其他同学也没放过，大家都是法生，连杜风这样的菜鸟都能感觉到，更何况其他人。
“嗯。”头上长草的同学赞同，“我觉得一个不够，要不来一把吧？”
“我这还有一包。”一个脸上长满雀斑的同学从换衣服的柜子里掏出整整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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