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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庄子非问,“所以,没有利益牵扯的话,你就不在乎被误会,是么?”
“倒也不是。”
“那……?”
“算了。”凌思凡说。
唯独一个人是例外,凌思凡想:刚才不是就对你解释过了么?
“思凡,你真潇洒。”那边,庄子非有点困惑地说道,“每次有人说我拍的照片难看,浪费了钱,我都会感到很沮丧。”
“别理他们,”听过庄子非那句话,凌思凡突然不太爽,“审美这个东西本来就很主观。”没有什么是合所有人眼缘的。
“可是,”庄子非又打字,“如果没有感觉,那不看就好了……何必到处说我水平也就那样,获的奖项肯定都是拿钱换的?”
“子非,”凌思凡很认真地安慰对方道,“很多人就是很傻的。”
庄子非回了一个字:“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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