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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苍老的男声突兀地响起。
薛灵韵吓了一大跳，连忙躲在水下： “谁？是谁在说话！”
“赫赫，小丫头你别害怕，我不会害你的。”
薛灵韵想了想，该不会是鬼魂吧。
这几天她都在围场，围场偏僻，鬼魂没见到几个，现下回了京城，人多，有鬼魂也是正常的。
她松懈了几分，露出一双眼，四处搜寻着鬼影： “老人家，你有什么遗愿要跟我说的，只要我能帮，我都会帮的，您就现身吧。”
“老夫可不是鬼魂。”
薛灵韵呆在水里出来也不是，不出来也不是，只好道： “劳烦您先回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赫赫，许久不见人，老夫竟忘了男女有别，赫赫，这就回避。”
薛灵韵飞快裹上亵衣，又穿上外袍，确定无误后唤道： “老人家，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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