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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跟贺唯非比，但她相信她兼顾起这两件事应该不难，大不了比别人少睡一点，多做几本题。
这样的苦法，季雪歌是可以做到的。
贺唯非仔细记了季雪歌的详细情况，然后离开了。
贺唯非刚走不久，凌修就回来了。
他还带了一箱子的特产回来。
看到季雪歌眼睛发红，凌修皱了皱眉，“谁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季雪歌朝他露出一个没有任何阴霾的笑容。
那明亮的笑容让凌修有了片刻的失神。
凌修愣了片刻，才眨了眨眼睛，“你遇到什么好事了，变得跟以前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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