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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会这么累？
战天臬抿了抿嘴，转移了这个话题，说道：“以后就算没有我在你身边，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能任性，要听你二哥的话，他会一辈子照顾你的。也不怪我做的这个决定，更加不要怪你二哥和小柔，他们比任何人都为难。”
乔楚不知道战天臬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想要去深究，却没有那个能力。
她好累啊。
累的不想说话，不想睁着眼睛，甚至连呼吸都觉得累……
她闭上眼睛，虚弱的“嗯”了一声：“好。”
战天臬紧紧握着她的手，叫了一声：“小楚？”
乔楚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战天臬叫了好几声，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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