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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尸体，男男女女的姿势都十分的古怪，难以想象临死前遭受了多么大的痛苦，甚至那死不瞑目的双瞳死死盯着人的时候，也让人不寒而栗。
“这……到底是谁才会干出这种事来。”
“这得多大的仇啊……”
“别说了，快抬下去吧，这味儿实在是太难闻了。”
两个警员低下头搬着尸体，一边窃窃私语。
裴勋面无表情地侧过脸来，视线在整个房间里来回扫荡。
——
纪零理智断开了很久才缓慢回笼，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顾希琛，抓着人的手臂再次收紧：“谢……谢谢。”
顾希琛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没有下次。”
纪零抬头看了一眼，前面不足五百米的地方，抬头就能看见那扇印着血爪印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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