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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顾夕此话一出，全场寂静了三秒。
向风语松开已经被自己撞晕了的人，抬头看过去。
亲眼目睹迟晓晓惨状的顾夕对上她的眼神时，心尖颤了颤。
同样是被欺凌过人，多年以后向风语敢直接动手，她却连多看一眼霸凌者的勇气都没有。
“你是谁？”
大约是这话听上去实在好笑，迟晓晓连身上的疼痛都忽略了，伸手推开闻讯赶过来的随行医生。
“哦，我想起来了……当年勾引小雪男朋友的那个？”（小雪=猪首）
她眯了眯眼。
即便迟晓晓浑身狼狈，顾夕还是率先挪开了眼神，面色隐隐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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