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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名气，还有作品质量，按照我们的出版经验，经过计算，这才决定首批发行量。”
张逸哲按耐下心中的疑虑，继续看文件，除了发行量有些激进外，倒没其他的问题，于是坦诚的说道：“一百万的印刷量，让我有疑虑，定价，还有利润分配，还需要好好商量下。”
“我之所以开出先决条件，追求利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在挑选一个长期合作伙伴。后面我还会继续创作，而且不是一两部小说，具体多少，要看情况。”
马天翼等的就是‘长期合作伙伴’和‘继续创作’这话，因为先决条件有些地方对他们来说不利，如果是长期合作，那么影响就小很多。
“那我们可以这样办，换一种计算方法来分配收益，好让大家都有得赚。至于印刷量的问题，这点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兜底，但是......”
张逸哲和马天翼讨论了一天，就发行和推广等事宜达成一致，后面等律师将合约整理出来，再来签署合约。
到了二月底，张逸哲来到柠檬金融。
和孙兆江谈了一番，张逸哲决定道：“建仓，做空互联网。”
百亿资金，虽然在几十万亿市值的帝国股市是沧海一粟，但这些只是市值，账面数字，稍有异动，就会引发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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