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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听沈知韫说,“求求叶记者回台里说点启源的好话,能帮忙宣传宣传就更好了。”
叶嘉一口水险些没咳出来。
什么鬼……
虽然不太确定陆空到底是个什么性格,但也觉得这种大总裁说不出这种话吧。
他觉得自己没法再听下去了,沈知韫笑着睨他一眼,“慢点喝,别激动。”
“没激动,”叶嘉耳根微红,冷静下来,“……陆总真的这么说了吗?”
沈知韫一本正经地点头,“说了。”
叶嘉:“好。”
他答应的干脆,又问了句:“会跟你的业绩挂钩吗?”
问这话时,他眼底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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