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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把真实的情况说出来？”叶思媛开着车轻声问道。
“我不喜欢麻烦，”何锐擦了擦手上的血，平静的说道，“说和不说结果都是一样，我何必多此一举。”
“也是，”叶思媛苦笑一声说道，“就算你说出来，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我竟然是一个神经病...”
“他不是你。”何锐摇了摇头说道。
“你别骗我了，他是我的第二人格，怎么可能不是我？”叶思媛美目微转，有些绝望的说道，面对凶恶的歹徒她不怕，面对离奇的案件，她也不怕，可面对蛇脸男，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没必要骗你，”何锐耸了耸肩说道，“他是一个有独立思想和人格记忆的存在，因为你的经历而衍生出来，却已经不再是你，但反过来说，正是因为有了他，才有了正常的你。”
叶思媛闻言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想起之前何锐的伤口和化脓理论，她似乎明白了何锐的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说，他和我是共存共亡的？”叶思媛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
“不，你们是共存的，但不会共亡...”何锐被叶思媛有气无力的声音逗笑了。
“啊，你的意思是可以把他...把他杀死吗？”叶思媛惊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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