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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向阳，说你女朋友漂亮还不好吗？”白灵用右手的食指顶了一下乔向阳的额头。乔向阳这才从十九号上午的故事里回过神来，但依然神情恍惚。
“你到底想什么呢？”白灵接着问道。
“没想什么。”
“喏，向阳——，我问你个问题啊——”
“什么问题？有可能我答不上来。”
“很简单的，你肯定答得了。”
“那就问，你自己掂量着，最好别出格。”
“才不会呢！我就是想问你，在你眼里是罗艳语漂亮呢还是——我漂亮呢？”白灵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只是故作忸怩态，两只漂亮的眼睛放出与恋人才会有的那种爱情的光芒来、露出幸福的微笑来，并且死死盯着乔向阳茫然的眼睛，沉浸在对幸福爱情的幻觉中等待着那个她想要的答案。
“你问这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已经……”
“你告诉我嘛。虽然她不在了，可是，她毕竟还留在你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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