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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跟珊瑚制药结束合作关系的不过是个中小型药店的老板，这样的人就算有点钱却不会有多大的势力。这样的人在行业里一般都处于食物链的底层，根据销售总监的说法，那人应该不是自愿跟珊瑚只要结束合作的。
“那你打听出他到底是怕什么吗？”任珊珊问。
销售总监摇摇头，“我跟那老板总共聊了不到三分钟，他好像很怕我们，没一会儿就找机会走了。任总，还有个坏消息，除了那两家之外，还有好几家咱们的合作对象提出要解除合作，都是一直合作的那几家大药房。人和医院那边也有点那个意思，不过暂时还没提出来。”
任珊珊皱起了眉头，人和医院和三院是她最重要的客户，而其他几家大药房也是主要的合作对象。如果他们全部跟自己解除合作的话，那珊瑚制药恐怕有倒闭的危险。
“既然没问出来，那就一家一家去看呗！”叶荣道。
销售总监解释道：“提出解除合作的一共有5家药房2家医院，而且地点十分分散，就算我们知道了其中一家的情况，那也于事无补啊！”
这就跟打地鼠一样的，而且还是那种很多地鼠的超强难度模式。以珊瑚制药的能力，能解决一个地鼠已经了不得了，别说那么多地鼠。
最重要的是，他们可能连一个地鼠也解决不了。
叶荣略思索了一会儿，道：“你们不觉得他们同时提出解除合作这件事实在太巧合了吗？那么多家同时出事，恐怕是有人在背后面搞鬼。咱们先找出背后的人是谁，再慢慢解决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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