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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应到小韩身上有着强烈的阴气痕迹的残留。
他向系统询问道：“系统，小韩是被鬼上身了吧？”
【经过本系统确认，小韩的确是遭遇了鬼上身的情况】钟灵心中有了答案后，反而是觉得一阵棘手，因为他无法跟警方解释鬼上身这种事情。
这种时候，他与其说出自己的答案，还不如顺着周莲的意思，指出小韩是人格分裂，这样一来小韩或许能免除牢狱之灾。
精神病患者犯法跟正常人犯法是不一样的待遇，这点钟灵很早就知道了。
只是就这样让真相掩埋，却又不符合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一时间他有些纠结。
周莲捋了一下垂在耳边的头发，问道：“钟先生，你赞同我的判断吗？”
她察觉到钟灵的眼神明显有些问题，只是暂时没能分析出其中隐含的意思。
心理学不是读心术，她没办法读懂钟灵的所有想法，能做的就是通过表情动作等等分析钟灵的部分想法。
“我在看监控录像的时候，对于周顾问的判断是认可的，但是当我看过小韩的情况后，我想保留一些自己的一些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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