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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朋友啦。”知漆迅速回去坐好，看着纸上他龙飞凤舞的字，惊喜道:“咦，你改好了？”
效率也太高了吧？她才走了一下下。
都说字如其人，他的字很好看，苍劲有力，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势，知漆是从小看着他练字的，知道他下了一番苦功夫。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知漆弱弱地举了举手。
“可以。”
“你刚开始练字的时候，有没有因为不想练挨过打？”知漆不怀好意地笑。
他嘴角一抽，“没有。”指了指那张A4纸，“快补充一下，今天把名单确定下来。”
知漆努努鼻子，“我才不信呢。”
霍晗川唇边笑意更深。
当然挨过打了，这个小丫头当时也在场，看着他被打还泪汪汪地抱住霍老爷子大腿，哭着让老爷子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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