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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雨和沈清秋往前走了几步，在那片草地上，那个人皮受伤留下的痕迹还沾在青草上面。
沈清秋笑了一下：“看来我们昨天的冒险反而是多此一举了，谁能想到萧小姐你能直接让老妪心甘情愿交出这种东西。”
“所以你们昨天拖到最后和人皮交手是为了找到它们躲哪里去了？”崔肖璇会意过来，对这两个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嗯，不过现在的确是没必要了。”萧暮雨说着，拿出了人皮卷，另一边徐然已经去拿了火。
想到刚刚萧暮雨和老妪的那一番话，沈清秋心里有些按耐不住，她双手环抱着然后偏头看着身边这个内敛而秀气的人。她眉眼其实温润如玉，线条格外柔和，只可惜那双好看的眸子里都是漠然和冷意。
“你刚刚说的话都是认真的吗？你认为她的做法是对的？”
似乎没想到沈清秋会问这问题，萧暮雨有一瞬间的沉默，最后才低下头看着地面的草坪道：“对的错的，又能怎么样呢。当法律无法给当事人正义时，私人报复从这一刻开始就是正当甚至高尚的。”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又略带自嘲地一笑。
“当然这只是一种道德层面的个人观点，以前古罗马法律中就有一条同态复仇的准则，可是却逐渐被废弃。因为有些时候我们需要法律的制裁，用公义的法则让人们走出冤冤相报的轮回，维护整个社会的安稳。更何况，正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谁能真的摸清楚它，即使给了你正义，它又一定是你想要的吗？你给别人的正义又是不是其他人的另一种不公呢？”
“你似乎对这个很有体会？”沈清秋依旧静静看着她，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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