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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挺不错，下午的时候杜宾身上的脱皮就好了很多，皮肤也不再是坑坑洼洼，平顺了很多。
罗梓文擦了擦眼睛，哭得有点多，眼睛有点受不了。
苏艺在一旁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张开嘴又合上。
“你有啥就说。”罗梓文头都没扭，说道。
“你这……一直哭，不累吗？”苏艺说得小心翼翼。
罗梓文转过头，本来挂着泪珠的眼睛眨了眨，红通通的脸蛋上却表现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来。
“我要是不哭，杜宾能乖乖听话？”
这么说着，她猛得一扭头，在杜宾起身忍不住想要用背蹭墙时，一眨眼，两行眼泪淌下来，它身体一颤，都快贴到墙壁上的后背又慢悠悠的缩了回来，颤颤巍巍的坐下，它忍得爪子都在地板上拍了好几下。
“你看。”罗梓文擦了擦眼泪看着他，“好使吧，这招。”
苏艺这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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