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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儿附和：“就是就是！”
“就是。”白雪认真地看着姜梨：“奴婢之前也去过许多官家，虽然未被挑中，不过奴婢也看见那些小姐，许多都是当面温柔，背后斥责下人的。姑娘是奴婢见过性子最好的一个，什么品德败坏，要是姑娘这样的人都品德败坏，世上就没有好人了！”
姜梨失笑，她的确算个好人，至少上辈子是。这辈子她也不打算变成坏人，只是，大约也不会如同从前一般以德报怨了。
“姑娘！”桐儿忍不住喊道：“您可不能这么说自己！”
她道：“我也认为我不是品德败坏之人，所以我打算找父亲谈一谈。”
姜梨的语气却很平静，她道：“才学还是次要的，我品德败坏，若是出去，会被人指点，让姜家蒙羞。”
桐儿一愣，迟疑了一下问：“姑娘能说服老爷么？”
为什么？怕给姜家人丢脸呗！桐儿瞪了一眼白雪，心想日后得好好教白雪说话，怎么净往主子心上捅刀子？
“你觉得呢？”姜梨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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